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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到时候，即使达不到一亿的用户，八九千万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正事办完，顾北野又和邓炎平单独聊了一会。

    来到办公室，已经等候多时的冯小龙也加入群聊。

    三人又聊了一个多小时，顾北野才离开投资部门所在的大楼。

    走在企鹅的园区内，顾北野打开手机上阿灵的对话框。

    昨天晚上，阿灵还给他发了她最新的睡衣照片。

    顾北野手指在屏幕键盘上敲击出一串文字，点击发送。

    内容很简单：

    “你信不信，我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技术大楼一楼前台，已经升官的阿灵，在替同事站班。

    看到顾北野发来的消息，她直接回复两个字：

    “不信。”

    几分钟后，阿灵又收到顾北野发来的消息。

    上面详细的记录了自己现在穿的什么颜色衣服，什么鞋子，梳的什么发型。

    就连头绳的颜色，和她旁边同事长什么样子，都完完全全的描述出来。

    阿灵看到顾北野发来的消息，抬头向四周看一眼，又看向窗外。

    并没看到熟悉的身影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摄像头了。”

    阿灵抱着手机回复，又转头看了眼大厅里的摄像头：

    “难道，你入侵了我们的摄像头？”

    后边一种的可能性不大。

    她们作为互联网公司，最注重的就是网络安全。

    如果企鹅公司的摄像头都能被人入侵。

    那么其他产品，更不安全。

    所以根本不可能。

    顾北野知道自己现在状态的原因只有一个。

    就是他猜的。

    自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，就是穿的这身衣服。

    他肯定是记住了。

    故意忽悠自己。

    下一刻，顾北野的消息再次传来：

    “你说，有没有一种可能，我在远处看着你？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，你又骗我。”

    阿灵回着消息，目光又在周围扫一圈。

    她心里还有点小期待。

    自己一抬头，就看到顾北野出现在眼前。

    结果，肯定是失望的。

    除了平常的同事，她并没看到顾北野的身影。

    江城到深城这么远，自己肯定想多了。

    “如果，我真的在看着你怎么办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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