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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也是，这么大的年龄了，你和顾婧怄什么气呢你怄。”

    吴菀卿哼哼了一声，“你自己收拾吧，我走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赶紧……滚。”顾婧呼了口气，可能觉得自己拿餐巾纸擦着嘴。

    吴菀卿也懒得再理他，晃荡着步伐扶着强，把自己的东西收好，想走，程方把晃晃荡荡的吴菀卿弄坐下。

    程方叹了口气，出去叫来了服务员。

    “你们没事吧？”服务员不确定道。

    “没……事儿！”她两嘴巴有他们的倔强，道：“我们能有.什么事！”

    服务员左右看看，“她们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甭管她们。”叫走了服务员，程方看着一片的狼藉，无奈极了，回了包厢，拿了餐巾纸把衣服上擦了擦。

    “走了啊！”

    “.”两人闹脾气，喝酒了，都推搡他，没给他好脸色，顾婧还有小脚踢程方，程方去扶他们都没劲，加上本来就脏兮兮的了。

    突然没好气的说，“你自己找人送你吧！”

    “.”

    说了两句，也没有人回答他。

    程方不禁回头一看，又只能叹气，只见两人还瘫软在沙发上，捂着嘴很难受的样子。话都说不了了。见状，程方砸了一下嘴巴，看她们这个样子，脑子也不太清醒了，

    程方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，就不该让吴社长单独。

    走了回去，拿餐巾纸给她们擦了擦裙子上和毛衣上的呕吐物，这才拍了拍她们的后背，架着她们的胳膊挨着把她从沙发上扶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干嘛！”顾婧狠声道。

    “哼。”吴菀卿也迷迷糊糊的哼哼唧唧。

    程方翻了个白眼道：“你说干嘛啊，送你回去！”

    “用不着你！滚蛋！”顾婧骂道。

    吴菀卿打了个酒嗝，“不用你！”

    程方无奈的说道，“都这德行了！还嘴硬个屁啊你们！”

    说罢，程方也不管她们答不答应了，直接先扛着吴菀卿她胳膊往外走。

    她反应缓和些，吴菀卿全身都是瘫软的，基本上是靠在程方身上，脏乎乎的毛衣也贴了上来，毛衣下面那丰厚自然也不例外，呼哧呼哧地一下下挨在了程方手臂上，弄程方也一阵心颤，吸了口气侧头瞥了瞥她，赶紧把心思压了下来，过去按了电梯，就这么拖拖拽拽地把顾婧给弄到了ktv外面，给她丢在了车上。

    然后又回包间，去挪顾婧。

    这婆娘觉得程方没先挪她，更气了，还想咬程方，被程方打了下屁股，最后才老实。

    “坐好。”程方说道。

    顾婧低着头喘气，“就，就不！”

    ”顾婧现在喝醉了，声音也透着一股刁蛮的味道，很气人的感觉。

    程方叹了口气，最后想了想，也没开车，等会儿自己的车整脏了，于是他让两女人躺在自己车上，一步一晃地走到马路上，伸手拦出租车。

    可能是看俩人喝多了，车子都没停。

    最后，终于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俩人面前。

    程方生怕对方开走，立即一拉车门把顾婧塞了进去，然后丢了几百块钱给司机，自己也坐到了后座，头疼得不得了。

    “去哪儿？”司机道。

    是啊，去哪儿啊？两人这个样子，还是别回家了，想了想，程方干脆拍板决定，道：“去酒店吧，就去附近最近的一个。”

    几分钟后。

    出租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。

    程方结账下车，力气大还是有作用，扶着两人就下了来，小风往脸上一吹，他也脚下不太稳当，站在那里缓了一会儿才拉着顾婧吴菀卿走进去。

    前台。

    程方往桌子上一撑，“开间房！”

    女服务员看看他，“请出示您的身份证。”

    程方一侧头，“你们身份证。”

    顾婧迷迷糊糊地软在程方身上，“没带！”

    “你出来不带身份证啊？”程方就把她的包抢了过来，翻了翻，里面有湿巾纸，有钥匙，有钱包，可找了半天，就是没找到她身份证，程方一锤额头，对那人道：“要不然就用我的身份证。”

    服务员眨眼，“那不行，如果你们住一起，需要同时出示身份证明，如果这俩位女士一个人住，那也要这位女士的身份证。”

    程方道：“通融通融行不行？她们喝多了，我这也没地方去啊，你就拿我身份证开一间.”

    服务员摇头道：“这不行的。”

    程方烦了，“我说你们灵活一点行吗？”

    跟服务台争论了半天，人家给没给程方房间。

    懒得废话了，程方见那么多人都看自己俩人，就扛着两人走了出去，大晚上的，他就一个人，两人醉成这个样子了，这去哪儿啊？

    往外一走，之前那载过他们的出租车还停在酒店门口呢，应该是想省油儿，就跟这里等活儿了。

    程方一看，就再次拖着两人上去了。

    司机对他笑了一下，“去哪儿小伙子？”

    没身份证酒店不让住，这事儿闹得。

    此刻的两人就像两条泥鳅，软在了出租车后座上，睡着了。

    程方是又怒又气，早知道就跟她俩一起待在那儿了，诶，弄出一摊子事儿还得自己给她擦屁股收拾！

    算了！

    不管了！

    程方便道：“去第一公馆！”

    还是带两人回柳芸那个家吧，也不知道谈得怎么样了，之前能搭把手吧！

    弄脏了也没办法。

    想来想去，程方也只有这一个地方能去了！

    家里。

    天早黑了。

    看看表，已经十点多。

    出租车慢吞吞地停在了院子门口，里面有车，也开不进去了，程方只好揉了揉又晕又疼的脑袋，掏钱结了帐，然后侧头扒拉了扒拉躺在那里睡觉的顾婧，没动静，他狠狠一推，还是没动窝。

    “顾婧！”

    “.”

    “醒醒！到了！”

    “.”

    顾婧就是不动，还在睡。

    然后扒拉了一下吴社长，也是沉沉的。

    这俩醉鬼。

    程方气呼呼地一攥拳头，只好揪着她的脚踝，把她从车上给生生拽了下来，吧嗒，高跟鞋从手上掉了，这么一拖。

    吴菀卿的长裙和出租车座位一摩擦，把两条大长腿和上面裹着的连裤黑丝袜全给露出来了。

    被程方看了一满眼，也让他咳嗽了一声，见司机也忍不住从后视镜里往后瞥，程方就赶忙把她长裙下摆拽住，快速往下拉了拉，好在是没走光。

    然后又低头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咖啡色高跟鞋，捏起她的美脚给她穿上，这才一架她的胳膊，将吴菀卿从出租上弄了下来，然后又架着顾婧一下下车，出租车这才一掉头，原路开走了。

    两人很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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